去向
写下这个词的时候
突然有点心慌,我己不止一次
哽着心跳叩问明天
对,一个人可以决定如何思想
这很容易,却无法
决定胃的涨落,口袋的人民币
还有去向
这是异乡,我在异乡
我己学得很耐性,我曾用一元钱
在街角录相厅打发过一上午的空虚
"抛开烦恼又能怎样呢"——
日子平静得像屋檐的滴水,夕阳
小孩的啼哭,学生们放学,小店的麻将
温柔依旧
我审视自己,被时光打磨的脸庞
这是我么?一阵凉风袭来
我追问风的去向
2001/9/26大岭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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